全球性|都2021年了,居然还有人跟杨永信一样将游戏产品比作"鸦片"

全球性|都2021年了,居然还有人跟杨永信一样将游戏产品比作"鸦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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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源:图虫
编者按:本文来自微信公众号中欧商业评论(ID: ceibs-cbr),作者毛文琦,创业邦经授权转载。
瘾,当舌尖碰到上颚,口中吐出这个发音,有种隐秘的快感。这个字刚造之时从“隐”借出,天然带有隐蔽感,是一种羞与他人说的“偷着乐”。
而今,最初带来的一丝禁忌感日渐消散,人们乐此不疲地把自己归到“成瘾”症候群中。“瘾君子”三字虽然还没有正名,但很多人一日不在朋友圈晒晒自己是咖啡重度爱好者、有点书瘾、或者有点运动癖,似乎就觉得手痒心痒。一不小心,又成了“不刷朋友圈会死星”人。
上“瘾”才是合理的?上瘾与习惯,瘾与爱好,最初的界限俨然楚河汉界,如今却日渐模糊,很容易可以读出人们对“上瘾”的隐隐炫耀,而这背后其实指向的是我们的时代病。就像麻辣在这个时代横行天下,口味不重不足以彰显身份。
有点小瘾头,无伤大雅,何况清代文青先锋张潮树起的那面“人无癖不可与交”大旗还在猎猎作响。
“瘾”字从幕后走向台前,这暗含了一种现代性。假如我们更多地去体会“瘾”字底下独有的一种沉溺感与快感,体味游走在爱与痛的边缘的那股张力,我们对现代人会有更多的同情之理解。就好像盖茨比说自己既置身其中又游离其外,对人生的光怪陆离既感到沉醉又觉得深深地厌恶,充满人性挣扎与矛盾。
而这股力,证明了你在努力活着,而不仅仅是生存。活着就有情绪,无聊或者焦虑、悲伤或者内疚、愤怒或者恐惧……情绪的极端化往往会让人渴求解脱,而冰冷的现代文明高速前进则加重了这些情绪,让“瘾”变得无处不在。
如果说“瘾”的现代性让人们竞相贴上相关标签,那么“瘾”的全球性更是让人觉得这种姿态具有某种意义上的“存在即合理”。
把目光略微投射向历史的不远处,正如戴维·考特莱特所说,最初的瘾品泛滥,乘着商业大潮,沿着资本主义全球扩张的路径一路征服人类。
只要是人类,就无一幸免。毒品当然是瘾品,但不同的是它威力巨大无远弗届,没有人可以从它的魔爪下逃脱,所以它必须戴上“人类勿近”的标签。
拿比较常见的瘾品如烟草(尼古丁)、烈酒(酒精)、巧克力(咖啡因)来说,它们各自的历史都像是石头扔进池塘,激起阵阵涟漪。比如美洲的烟草最早在西班牙探险家哥伦布的航海日志中出现,之后传到了英国、法国、荷兰、俄国乃至整个欧洲。西班牙人在菲律宾种植烟草,很快亚洲各国也都流行起“吸烟”。到17世纪20年代左右,烟草成为不折不扣的全球性作物。
至于烈酒,《加勒比海盗》中杰克船长把自己看得金贵无比的朗姆酒作为报酬和他的船员谈条件时,我们仿佛隔着银幕都能闻到那浓烈的酒味。在历史学家戴维·克里斯蒂安看来,传统发酵饮料如果是弓箭的话,蒸馏烈酒则有如枪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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