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球性|都2021年了,居然还有人跟杨永信一样将游戏产品比作"鸦片"( 二 )


即便不是烈酒,也足够老杜写上一首《饮中八仙歌》,而李白则常常在诗中嚷嚷着要“呼儿将出换美酒”,“会须一饮三百杯”。蒸馏酒的流行与烟的时间线性传播不同,它几乎是在12世纪之后在地球上四处开花,后来形成了中国白酒、法国白兰地、英国威士忌、俄国伏特加、古巴朗姆酒、荷兰金酒六颗明珠。蒸馏酒出现的时间,则与西方打破中世纪的黑暗,元末明初的中国处于疆域空前广大的时刻相呼应。
咖啡因是排名世界第一的瘾品,咖啡、茶、可可、可乐这四种食物让人提神上瘾正是它在起作用。关于巧克力,有个有意思的片段。
18世纪,胖胖的萨德侯爵与奥匈帝国的作家马索赫齐名,但这二人在文学史上的知名度并不高,不过说起“SM”(性虐待)即是由萨德主义(Sadism)与马索赫主义(Masochism)的首字母组合而成,大多数人估计会默默一呼:“原来是他!”据说萨德被关在巴士底狱期间,他写信让妻子送蛋糕:“希望是巧克力口味的,里面的巧克力要黑得像被熏过的魔鬼屁股。”倘若我们不知道18世纪的法国,巧克力还略等于春药,我们大约就错过了这个细节。
最早中美洲的古印第安人和玛雅人对巧克力的原料可可豆顶礼膜拜,认为它可以助兴,前两年对“玛卡”的热捧庶几近之。西班牙人将加糖的巧克力带到了欧洲,后来风靡法国,成为贵族的专供,此后又在平民间流传开来。
与瘾品作为介质不同,另一种上瘾是行为成瘾。而成瘾行为的“全球性”是与生俱来的,有人的地方就有“行为成瘾”的可能。瘾是一种对大脑天然奖赏的强化,令人诟病的是度的把握。
某种瘾品或成瘾行为要成为全球流行,离开便捷性,那很难谈起。说到便捷,一方面是经济上的无压力,比如价格的日渐低廉。无论是咖啡、酒还是烟,人们大都能够承担得起。而另一方面,则是时间上的无压力,这同样推广了“瘾”。
都说现代社会已经被免费的信息碎片化了,而碎片化的时间常给人一种错觉,这是“可以浪费的时间”。人们随手拿起手机就可以埋头做自己想做的事,比如看网络小说,打手游,刷微信。特别是电子游戏,它与做梦在某种意义上是相通的,那就是感知维度的弱化。
有人说,现实世界中听觉、嗅觉、味觉、融觉、视觉五感统一,构成了人们对时间的印记。梦境中时间感很弱,玩电子游戏亦如是。正如麦克卢汉笔下“人体的延伸”,互联网把人类的需求带入虚拟世界,极大地降低了沟通成本。
而移动互联网,则把时间成本也降低了,难怪周鸿祎判断“手机是人类长出的新器官”。而这些,无疑都在助推我们的“瘾”,让它在这个时代里显得更合理,更理直气壮。

【精彩生活】jing111.com小编为您精选以下内容,希望对您有所帮助: